也许这种时候才是我这种一直在现实里小心翼翼得隐藏着的特殊嗜好能发泄的时刻,我抓起技师的丝脚就往嘴里塞,刚换上的,只有一股淡淡的化纤味,技师被我舔的咯咯笑,说经常碰到我这样的客人,我撇了一眼,风韵满满的少妇模样,年纪估计和我相仿,莫名其妙的脑袋里就浮现出一张脸,我以为会是陶子,可意外的是林梦。
何力于心何忍,失去了一惯的冷静干练,这次真想当回鸵鸟:“先找家宾馆住下,然后看看再说。
左等右等,终于到了十点,我悄悄走到嫂子房间门口,突然听到房间里传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还有叶紫那个女人的挑逗笑声。
你这个变态的女刑警,已经是我的性奴了,流出这麽多的淫水还说这种话。
“喔!老婆,你没有避孕的啊!”我脱掉内裤,继续打着手枪,太变态了。
接着她的手指继续向上,无意间露出那两片隆起的肉之间的“切口”。